开游戏厅挣钱吗(异界开个游戏厅)
你有向陌生人借过游戏账号,或是把自己的账号出租给别人的经历吗?
上个周末我去了一次网鱼网咖,电脑桌面有个「一元吃鸡」的图标。点开之后,一个大型租号平台出现在我面前。在这里,花1块钱就可以租到一个拥有PUBG的Steam账号,对于那些偶尔想吃鸡又不想掏钱买,或是懒得注册Steam账号的人,租号无疑是个方便快捷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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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成规模的《动森》用品市场,俨然已经形成。在市场中,「物资批发」「家居定制」以及「小动物买卖」是商家们三大业务。而在整个产业链条中,处在上游的供货商们,依靠破解与修改技术,制造了源源不绝的资源。某种程度上,这是一门没有本钱的生意,因为所有玩家想要的东西,都可以用「魔法(代指修改)」变出来。
大概吧......
至于后者,那就有意思了。
马腾供职于一家做无人零售设备的企业,经常需要和商场物业打交道。他记得,2019年以前,商场招商很严格,像共享主机游戏这类业态是肯定进不了商场的,“以前商场觉得这种东西占地方,这两年空租的多了,商场也想利用中庭这种地方赚钱,现在是能合作就合作。”马腾表示。
“十人系列”第一期,我们聊了买房。来到第二期,我们将目光投向努力搞副业的当代人。
陈宇,32岁,公务员
“为了多挣3千块,我同时打四份工”
做副业需要灵感,赶上知识付费元年,很多平台推出付费音频节目,年度会员一两百一年,我就买一个会员,听了后整理这些内容,再用19.9元的价格倒卖出去,靠走量挣钱。来买的人很多啊,我每天早上坐班车上班,都在忙着接待客户。
▲ 陈宇的闲鱼工作台。图 / 受访者提供
黄怡,36岁,全职妈妈
“即便在陪诊行业,也有很大一部分是男性”
▲ 黄怡做陪诊师时拍的医院一角。图 / 受访者提供
梁晓曦,31岁,电商产品研发
“主业时薪30.5元,副业时薪150元”
▲ 梁晓曦撰写的产品文案种草软文。图 / 受访者提供
坤儿,25岁,文案写手
“副业变主业后,我不快乐了”
可能我还是没有博流量的大心脏吧。在社交平台,永远得把制造焦虑放在第一位,你才能吸到粉,但我不太喜欢这样做。
▲ 副业热潮下,成都的后备箱集市。图 / 视觉中国
雪莲,30岁,国企员工
“凭着做副业挣的钱,我买下了一套房”
▲ 雪莲做代购时,雅诗兰黛小棕瓶曾是最好卖的产品。图 / 受访者提供
唐糖,28岁,银行职员
“连续两晚直播,我只赚了1块钱”
最近直播很火,我有个学弟也在做,每天发朋友圈说自己月入十万,我找他取经,他收我16800元的学费,一个月工资还不够我交学费的,我就自己摸索着在小红书直播。新人任务要在线35分钟才有奖励,我连播两个晚上,边DIY耳环边唠嗑,进进出出就两三个人看,都是网上认识的姐妹来捧场。播了两晚,收益1.08元,刚达到1元提现的门槛。
▲ 唐糖开两晚直播的收益。图 / 受访者提供
我老公在互联网大厂,月薪三万多,看上去很好是吧?我们两人的工资加一起,税前五万,扣完税和五险一金,到手三万,房贷和车贷每个月一万五,还有目前租房的三千房租,最后剩一万块,在深圳根本存不下钱,也生不起小孩。他马上35岁,合同快到期,如果公司不续签,他失业了,我一个人的工资只够填平车贷、房贷,没有多余的一丝钱用来生活了。
林宏,59岁,工程师
“我和老婆月入两万,只留一千块生活”
▲ 北京通惠河畔某楼盘。图 / 视觉中国
程晓,35岁,前品牌公关
“兼职让我生活下去,也让我看到多元生活的可能性”
▲ 程晓在跳海酒吧做打酒师。图 / 受访者提供
李薇,28岁,国企员工
“下班后做游戏主播,我月入三万”
国企这份工作,真的算比较轻松的,早八晚五,中午还有11点到1点半这两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。我对这份工作谈不上喜欢,单纯想在小城市稳定一点。但是也会有不安的心态,害怕像当年东北下岗潮那样被淘汰,所以一直想掌握新的技能,看什么感兴趣的都会去尝试一下。
后来几天他没出现了,我鬼使神差点进另一女主播的直播间,发现他给那个主播刷了两三千,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刷,因为刷得多少账号等级都能看出来。我当时很伤心,觉得自己的好心没有被珍惜,后来我也反思自己以后不要管别人的闲事,该是我赚的我就好好赚就是了。从那天起,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,他这个人再也没出现过了。我也觉得他可能第二天可能就后悔了,但这个钱是不可能退的。
▲ ChinaJoy上的游戏主播。图 / 视觉中国
何雪,31岁,营销策划
“做小时工打开了我的思路,其实处处都有机会”
▲ 换上了餐厅工作服的何雪。图 / 受访者提供
我当时刚过完年的第一个周末去的餐厅,里面有百分之六十的服务员都是小时工。可能因为过年期间很多员工都想要回老家,人员更换频繁,就导致很多顾客感觉餐厅的服务不专业。不过我干得不错,老板知道我主业是策划相关,还挺想挖我来着,虽然最后因为不太匹配没成,但这也让我把思路打开了,处处都可以有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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